利无比,宛如鹰隼,更像是一道闪电。 朱高煦骇的面如土色,不敢去对视父皇的眼睛,慌忙垂下头去。 朱棣的目光只是在朱高煦身上短暂停留,随即平静的掠过去。 他坐在榻上,虽然臂上带伤,可是手指头依旧在敲击着榻沿的红木,每一次敲击,都极有节奏。 帐中陷入了沉寂,所有人大气不敢出,无数双眼睛带着敬畏,看着眼前这位喜怒不定的九五之尊,空气仿佛凝结起来。 朱棣站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