成了灰。我从德国带回来的。” 她声音很低,没什么力气。因为每说一个字,就像是在回顾她当初所经历的场景。在德国的医院太平间里,尸袋在弥漫的寒气中被打开,露出父亲那张苍白的,几乎辨认不出来的脸,如果不是他手上那枚熟悉的结婚戒指,自己完全不敢相信那就是她的父亲……这一幕,她永生难忘。 荣光从她的手上接过了骨灰盒。 真神奇,那个两百多斤的大胖子怎么能够装进这么小的盒子里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