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,紧张死了。”姚成铎深吸一口气,他今天有点感冒,这么一激动,鼻子都好像不堵了:“怪不得诗人说垂死病中惊坐起啊,看来冲喜还是有经验依据的。” 季铭捧着个保温杯喝了一口气,离姚成铎挺远:“垂死病中惊坐起,吾与徐公孰美?” “……” 殷仝她们笑的不行,倒是稍微缓解了一下紧张感。 “还是期待更多一点,毕竟排了这么久,任导也说进步了很多,最后是不是能得到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