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人走远,她升上车窗,转头问李靳屿,笑得轻佻道:“这位弟弟去哪,回医院?还是?” 李靳屿没什么情绪地扫她一眼,跟司机报出酒吧地址。 叶濛一乐,“去唱歌呀?” 李靳屿没回答,人往后靠,开始闭目养神。 车子重新启动,不慌不忙地开出窄巷,汇入如水的车流中,司机才透过后视镜悄悄打量后座这对男女。一路飞驰的夜景以及忽明忽暗的光从他俩身上鳞次滑过。 其实他俩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