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濛更能清晰地看见他喉结上的“吻痕”,几乎可以确定是疤,比他周身的皮肤略薄一层,微微凹陷,偏淡红色,其实看不太出来,但因为他太白,所以很明显。 叶濛冷冷地看着他,表情很不屑:“你以为我自己没有办法?非要求助于哥哥是吗?” 本来李靳屿听到前半句挺无所谓地转身就走。 直到后半句,他脚步慢慢停下来,低头笑了下,才重新回到窗前冲她说:“让开。” 门外争吵声愈见激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