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想:“这贱男人!” 酒后吐真言,叶姗从此就明白了一个道理:一个装满了水的罐子,再怎么好看,再如何珍贵,新的水也倒不进去。 非要拼命去倒,最后只是让自己心中那腔柔情蜜意溢得到处都是,一文不值。 “二姐。”出神间,叶妩拍了下叶姗的肩膀。 叶姗略微低头,遮掩了自己的情绪,半晌才抬眸问:“怎么了?” “没事,我看你一个人站在这里发呆。”叶妩道,然后把一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