场七年前的洪讯,越过一整个青春,时至今日终于漫到我的眼前。 我们一起爬上坡去找那棵树。 我一边找着一边嘟囔:“不会真的死了吧。” “没死,”他敲了我的脑袋一下,“我上个星期还来看过呢。” 我笑着看说漏嘴的家伙,直到他红着脸偏过头,拉起我的手跑到一棵挺拔的杨树前。 我还没反应过来,他忽然指着树干说:“你看,我旁边那个人的名字叫耿耿,和我合在一起,刚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