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住……住手!”萧长珩冷汗涔涔的道,“夜君墨,你敢这般对孤……” 夜君墨却是没有理会他的叫嚣,只是顾自道:“还愣着做什么?带走!” “是!” 紧接着,他手下的两名侍卫,二话不说,拔出了簪在萧长珩腿上的剑,拉着他便走。 萧长珩长了这么大,何曾受过这种罪,当下疼的凄厉的哀嚎了起来。 他顾自嚎的瘆人,两个侍卫却一直面不改色的拖着他前行。 不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