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莲花谷内,响彻了程舵主那肆意而又猖狂的大笑声。笑声之中,透着盛怒与狠戾。 胆敢杀他稷儿,本就是该死。 不乖乖束手就擒,还搞出这么多的名堂来,又是姐姐、又是阵法,关键是,那阵法不仅困了他那么久,还伤了他。 光是想想,都不能忍。 他程舵主,何尝遭过这份罪,又有谁敢如此对待他堂堂洛城教分舵的舵主? 倘若有,这人也决计是找死。 一如这座莲花谷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