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爸——,何阿姨——,你们怎么在这儿?默默呢?她在哪儿?她还好吗?她有没有事?爸——,你倒是说话啊!” 身后的走廊之上,一道熟悉得、不能够再熟悉的低醇男声,略显突兀的陡然响起。这是一道属于年轻男子所特有的声音。且,冲这年轻男子,这简短的话语之中,可以听出,那满满的急迫与焦急。 事实上,不过寥寥数语,话里行间,便已然尽是焦急。 而此言,不是出自旁人之口,正是出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