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苏姑娘着想,怕是会吃醋的。” “他个混小子吃什么醋,哀家本来就更疼眉丫头,哪像他,他要是不懂得疼媳妇,哀家就替他疼,替他宠,他要是再敢把苏丫头给哀家气跑了,哀家绝饶不了他。” 太皇太后抚着胸口,恨恨地道:“要不是这小子当年气跑了苏丫头,哀家何至于等到今日方才如愿,他耽误了抱重孙子,哀家还没罚他呢。” “还说没罚?这些年来皇上没少被您老人家罚跪,这膝盖怕是都跪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