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些话，万副官都不敢说，也只有骆华，跟在湛夙身边时间长，是心腹，才能大着胆子提出来。

湛夙像是在安慰自己，又像是在反驳骆华，“她不是这样的人。”

“刚才时小姐那番话，我都差点气死，您也气得又犯病了，我活了几十年，第一次听到这样厚颜无耻的话，大少，不管是真是假，时小姐都不值得您再用这么大的心思了。太不值得了！您还是先把病治好再说。”

湛夙闭上眼睛，时清清那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