婳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:“这次,应该没人把我从马车里拖出去吧?” 石晋面色一肃,神情恭敬道:“郡主言重了,下官不敢冒犯。” 当初在禁宫内绊倒福乐郡主的马,几乎快成为他心中无法释怀的事情,现在听到班婳提起这个,他的心里似愧、似悔,又有几分说不清的酸涩与遗憾。 若是那一日他没有绊倒班婳的马,而是陪伴她一起去见陛下,或许…… 他苦笑,竟觉得自己有些异想天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