婳突然停下脚步,看向站在廊外的一个小太监,他身上穿着灰色的宫侍袍,整个人瘦瘦小小的,恭敬垂在小腹前的手乌红肿大,跟他干瘦细小的手腕极不相称。 “郡主,这是宫里的粗使太监,”嬷嬷补充了一句,“都是家中犯了事,以罪人身份罚入宫廷的。” 班婳想起五年后的班家,垂下眼睑道:“看起来像是个孩子。” 嬷嬷陪笑道:“郡主说得是。” 就在嬷嬷以为这位郡主会大发善心,摆主子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