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一个非亲非故的男子? “谁送的并不重要,”容瑕收起画卷,重新放回了画筒,“之前的事情你做得很好。” “伯爷,属下想起了一件事,”杜九忽然道,“前段日子有一妇人带小孩拦住了静亭侯的车架,自称从薛州同县而来,其丈夫被判了冤案。” “拦静亭侯车驾?”容瑕把画筒放进多宝阁靠上的位置,似笑非笑道,“大理寺与刑部她不去,为何偏偏去拦一个侯爵的车?” 杜九摇头,“属下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