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再说。” 赵邦将杯中酒一饮而尽,薛庸轻呷着杯中的酒,不疾不徐的倒:“赵兄,你可知道我为何称呼你为赵兄,而不称呼殿下吗?” 赵邦冷笑道:“殿下二字,我已然是当不起了。” 薛庸笑道:“赵兄差矣。我军刚刚大胜了鲜卑人,剿灭曹操、孙权已然是指日可待,越是在这个时候,其实赵兄留在长安城中就越是危险。” 赵邦一听薛庸的话,愤然道:“这世上除了父王能杀我,谁敢杀我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