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!我不信你们来华夏是来搞慈善来的?”刘逸阴沉着脸对井上问道。 井上听完没有说话,只是一个劲的把脑袋对着枕头磕着,不知道是因为脑部剧烈的疼痛还是因为自己无话可说。 过了五分钟后,刘逸看着依旧痛苦不堪的井上,收回了撕扯着井上脑部神经的灵气,开口问道“现在想和我说些什么么?” “我是,不,不会说的。”井上咬着牙喘着粗气脸上一片煞白,怒视着刘逸,身上已经被冷汗浸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