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炎眼睛微微一眯,眸子里露出一股有些摄人的精光,冷笑说:“你这是提醒我,还是威胁我?” “王叔,言重了,言重了。”欧阳德神情微微一肃,坐直身体,说:“当初欧阳靖来苏南省,您可不是这样对他的啊,又是借钱,又是帮忙。怎么轮到我,这碗水就歪了呢。” “说吧,你爸有什么话要你带给我?” “王叔,我是晚辈,说话没分量。我爸的意思呢,王叔这么多年……” “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