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看不出半点情绪。 许久,无情的薄唇轻启,声音低沉冷酷,“披头散发,穿着男装,身为女儿身,却混在男人堆里,成何体统?” 他音量并不高,可指责的语气那么明显。 没有父女第一次相见的激动,没有亲生女儿在外十多年,没尽到父亲之责的愧疚。 没有问她这些年过得如何。 也没有询问,那个拼死为他生下女儿、却没名没份的女人,现在如何了。 一来,便是指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