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站在树枝上的草丛间低头看飞过的人,还有欢快的鸟鸣,一片安详。 “我觉着,这不是山,而是一棵很高大的树。”绕过一根藤蔓后,三足鸟对余生说。 余生虽有这样的错觉,但为了特立独行,还是与三足鸟意见不一致,“这是一座山,只不过被植被覆盖了。” 三足鸟建议,“要不咱们穿过云层去看个究竟?我赢了,今天晚饭多一块饕餮肉。” “不去,太冷了。”三足鸟有羽毛,余生可没有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