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过了柳淳的手谕,金幼孜本能颤抖,因为他清楚,这里面的内容绝对不简单。可是真正当他展开之后,还是浑身震颤,双眼露出惊恐的神色。 “太傅啊太傅,您的手笔也太大了吧!” 金幼孜仰着头,默念了两句,突然盯着那个致仕老臣。 “陈先生,您老在家安享晚年,又何必出来蹚浑水,给自己找麻烦呢?”金幼孜幽幽道。 对面的老者哼了一声,情不自禁地顿着拐杖。 “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