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或许儒学真的错了,我们早该抛弃孔孟之道了。” 杨士奇坐在内阁值房,低声喃喃道。 其余几位阁员,同样低垂着脑袋,很愤怒,可也很无奈,胡广迟疑道:“那个郑总就没有替那些朝鲜壮丁说一句话?那可都是他的同胞百姓吗?人之薄情,竟然到了这个地步?” 面对质问,杨士奇摇了摇头,岂止是没有阻止,甚至还要送更多过来。 从这个郑总身上,从朝鲜身上,真的看出了太多的东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