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?就算你活够了,自己跳护城河就是,何必连累别人?” 被郁新破口大骂,书吏也是满腹委屈,哭着道:“大人,卑职也不想啊!可钱庄给两成的利息,这么多的窟窿,小的不想办法填,如何能弥补得上啊?”他咧着嘴哭嚎,满肚子委屈。 “住嘴!” 郁新脸都黑了,他那天跟着柳淳去工部,就有所察觉。 别看解缙叫的凶,但他最多让大家伙灰头土脸,真正能要命的人是柳淳。一旦柳淳出手,就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