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高燧真的傻了,他挠着头道:“我就是这么一说啊,师父,你还真这么干的?” 柳淳冷哼道:“兵不厌诈,我也是没办法,给你们的爹撑场面,花的钱太多了,我不敲诈点,怎么填补亏空。” 这哥仨算是无语了,假如有一天他们变坏了,一定是师父教的。摊上这么个师父,能学好就怪了。 加了料的靶子,尤其是在江对面,隔着一条长江,这帮人只能看到从船上射出去的弹丸,划过弧线,有的落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