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柳淳啊,你说这封信为啥要让我写啊?你做主和谈,你跟燕王解释,这不是挺好吗?”徐增寿又抱怨起来。 柳淳冷笑道:“我写可以,我当然要写,只不过我写了燕王可就没有回旋的余地了。” “什么回旋的余地?”徐增寿好奇道。 柳淳轻笑,“难道你觉得咱们按照现在的方式议和,然后以黄河为界,就能相安无事了?” “当然不能了!可这是你答应的!”徐增寿脱口而出,突然,他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