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正在船头,观山景,耳听得城内乱纷纷,旌旗啊招展……”柳淳低声哼唱,眼中全是笑意,如果再有一把羽扇,那就更完美了。 徐增寿跟他肩并肩,一只手指却在不停抠耳朵。 柳淳气哼哼斜视他,“有那么难听吗?” “啊?不难听啊,我把耳朵抠的干净点,好能领教你这余音绕梁,回肠荡气,回味无穷……” “行了!”柳淳气得打断了徐增寿,“不用放你那些虚伪的彩虹屁了,我刚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