汪睿自去乌纱,一心求死。 奉天殿内,气氛格外凝重,压抑之感,扑面而来,几乎让人窒息。没有人敢四处乱看,就连素来张扬的蓝玉都低下了脑袋,朱标满心焦急,但却也不敢说什么。这是奉天殿,是早朝,不是他们父子拉家常,可以放肆一些,随便说话,就算老朱不找他算账,也会拿汪睿,甚至更多的人开刀。 朱标不想救人不成,反而害了先生。 其他文官悉数默不作声。反对迁都,几乎是他们的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