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厌其烦。 周徐纺很顺着他,哄一哄就什么肉麻的话都说给他听。 放在客厅里的手机响了很久才被接起。 “什么事?” 语气一个天一个地,刚刚温柔缠绵进了骨子里,现在也冷若冰霜到了骨子里。 电话那头女人的声线温婉:“我在你家附近。” 江织舔了舔唇,六七月的天,人就是容易燥:“很晚了,白天再说。” “要跟你说许九如的事。”她说,“我等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