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手里的毛巾拿走,抱着她坐下:“他就只顾着睡。” 是个睡美人啊。 周徐纺觉得有意思:“他是个很特别的人。” 这么说,江织就不愉快了:“怎么特别了?”特别算个褒义词,他就听不得周徐纺夸别的异性。 她只能夸他。 周徐纺还没有意识到空气里的酸气:“今天吃酒的时候,他吃着吃着就睡着了,怎么叫都叫不醒,订婚宴结束之后,是酒店的保安把他驮出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