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淑云又急又心疼,也在她身边蹲了下来,一边帮她轻轻拍抚着脊背,一边忧心忡忡地说:“小悠,你这样子,简直比妈那时怀你和果儿,两次加起来的情况都受罪。” “妈,我好难受啊……”夏小悠根本不管地面上还有着大滩未干的水渍,虚软无力地跌坐到了地上,抱住了妈妈失声痛哭。 “快起来,地上凉。”方淑云急忙把她拉了起来,还以为她只是身体难受得经受不住,不由叹着气说:“要不,你还是先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