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皱眉开口。 “玉圭说的有些道理,可若董都尉若无节制,将来真的造反了呢?” 董瑁眉头微挑了下。 “若瑁反问孟德兄一句,将来孟德兄若是造反了,本初兄也造反了,又当如何?” “若无节制……节制就是如皇甫将军在广宗城下,以‘造反’两字逼迫吗?还是说培养一个与大汉朝打生打死三四百年的匈奴人,以此从背后捅自己人刀子?” “敢问孟德兄,怎样的节制才是节制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