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句难听的,虎娃与巴根大哥一般无二,都是没了根的浮萍,全都随水流而走,哪里能由得你我?” 董虎冲眉头微皱的敞怀汉子笑了笑。 “浮萍,哪里水流大一些,就往哪里漂浮,河湟羌几百年里不知与大汉朝打了多少场,以前的事情咱就不提了,巴根大哥总是知道十几年前,那段颎追杀了烧当何两千里,最后在积石山砍了烧当何脑袋的。” 董虎又自顾自倒了杯酒,笑道:“河湟羌与大汉朝相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