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不是吗?” “不。”托玛士轻摇了下头,现在他似乎弄明白了狙击幽灵是如何从自己的陷井里逃出来的,一共有两个狙击幽灵,事情开始变得复杂起来。“那个家伙现在躲在哪里?” “我不知道。”安德烈回道。 托玛士怒目一睁,历声叫道:“安德烈,你可要考虑清楚了再说!” 安德烈的枪口还顶在托玛士情人的脑袋上,可他却失去了这里的控制权,一脸惊慌地说:“我真的不知道他在哪里。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