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男人挑眉:“怎么,不信?” 她摇头,盯着傅司愈看了三五秒左右,一头扎进了他怀里,双手紧紧地抱着他,嘴角是温暖的淡笑,嗓音里透着几分傲娇:“就是突然发现你的安慰让我很受用,所以想笑。” 男人摸着女孩柔软的头发:“嗯,你不伤心了就好。” 唐清久还是叹气:“伤心也总要过去的,再坚持两天就放假了,我只想放假之后好好过个年,然后来年加油努力,雪个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