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,就一瓶见了底。等他觉得差不多了,站起来时,已经是两颊通红,目光发虚了。 付了账,过了街,走到公寓楼中,刚进电梯,整个人就开始有些发晕,有些无力地靠在电梯壁上,只想坐下。片刻功夫的电梯,此刻倒像是过了许久。 好不容易,叮地一声打开,徐潮一抬头,就看到电梯外站着一个女子,面孔似乎有些熟悉,但一下子却又想不起来到底是谁了。喝了酒的脑袋,转得有些迟钝。 一件米色半长针织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