靠过去碰她的唇教她,“要这样喂……” 一杯蜂蜜水见了底,楚延卿抵着念浅安的额头笑,抿抿嘴满意了,“好甜。” 是挺甜的。 如果忽略楚延卿松鼠似的鼓腮帮,以及略碍事的醒酒石的话。 念浅安决定不和醉鬼计较,迁就变哄劝,“差不多了,醒酒石可以吐掉了。” 楚延卿扯下汗巾包住醒酒石随手一丢,仍和念浅安头碰着头,“媳妇儿,你知道吗?我今儿偷听父皇和母后说话了。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