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一跳,忙小心翼翼道:“奴婢该死,是不是手重弄疼六姑娘了?可是领口紧了?奴婢再放宽半寸?” 念浅安没有溜下人的爱好,只得压下心底飘忽不定的异样,安抚似的笑着摇头,专心捣鼓起穿戴来。 一闪而逝的异样太短暂,等她躺到床上时,想的全是楚延卿会不会和柳树恩说,会怎么和柳树恩说,柳树恩又会是什么反应。 结果是好是坏的几率五五对开,心里再有准备再看得开,也不由有些小激动,还有些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