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扶回到床上：“你真的考虑好了，其实就算是傻了，我也可以照顾你。”

皇帝眸中闪过一抹动容，苦笑道：“一个精明了一辈子的人，想要变傻谈何容易。更何况朕宁愿清醒着赎罪，也不愿意一辈子痴傻。”

风肆野看了眼皇帝，没再劝他。

同样的情况换做是他，他应该也会选择第二种，他不愿意成为傻子变成凉儿的累赘，也不想要自己最后变成那样的人，他宁愿清醒着陪伴凉儿，哪怕时间再短，也比一辈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