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” “薛谦之表示写歌只是畏惧于舆论,并非出自真心……” “朵朵妹妹,我错了,你饶了我吧。”薛谦之连忙打断了周朵朵的话,虚跪着求饶道,看他这个样子,周围的人虽然觉得薛谦之很可怜,但是大家笑的却更欢了。 聂唯朝着周朵朵使了个眼色,示意可以了。 周朵朵也知道适可而止,最后还不忘朝着薛谦之甜甜的笑了笑,做了一个写歌的动作,薛谦之看到后,感觉自己灵魂都要出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