婉晴轻声地惊呼了起来,虽然不是特别的疼痛,但却也不轻了,最起码她还是能够很明显地感觉的出来自己的手受了点伤。 但这实在是太丢人了啊?自己才是揍人的一方,但是现在倒好,对方看上去没有一点事,而自己的手却率先受伤了。还有什么事是比这个更狗血的吗?实在是有些无法接受,婉晴一咬牙,自言自语道:“可恶!我还就不信了,你这个家伙的脑袋还真的跟玄铁一样坚硬不成?行,你脑袋硬,总不会其他地方也这么硬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