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?我有什么责任。” 燕红婉似踩了尾巴的猫,有些炸毛道:“我好心为了他的安全,为了当年真相,让他来此地,难道还是我错了?” “此事,当然非婉姨之过,我指的是,婉姨的脾性。”叶凉道:“倘若,婉姨能够好言好语的和叔父商谈,那我想叔父定能理解,并好言与谈。” “如此,事情也不会闹到今天这个地步了。” 他了解君震天和燕红婉的性子,这两个人的性子,可堪比天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