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这般,那你刚才那僭越之举,又是何意? “嗯。” 叶凉并未看出白洛水深眸里的异样,仅是凭心点头道:“因为师父说过,这一拜(师)便是一生,如此,师父便再也离不开我了。” 显然,他清楚,拜师一生,只有白洛水处可用,旁人无用,就好似那元烬,照样以他之名,将他逐出了师门,哪还管拜师了,便是一生的。 “傻小子。” 白洛水缓缓抽回手,再度伸过,轻触着他的面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