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敢了,不敢了...” 陈休、齐宸弘等人忍着疼,顾不得嘴角淌血,一个个畏惧的求饶而语。 于他们来说,此刻亦顾不得是不是真正成为废人了,现在的他们,只想保命,毕竟,任何事与命比,终究都轻的。 “滚吧。” 颜澈轻拂袖,似懒得理会他们,转而于白洛水身旁不远处,放了桌案、琴与熏香炉,似打算于其共奏一曲。 看得这一幕,那齐海赋等人虽是心中有些不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