环是不存在的。

她经历过的位面，人们的智商基本在线。

甚至人精不少。

那种一个女主身边，一直有N个优质备胎围绕的情况是不存在的。

当然成芳也是有优点的。

精神可嘉，屡败屡战。

很有毅力。

余颖一直没有出手直接搞事。

一方面是不想着闹出大事来，这样子有可能掉马甲。

另一方面就是想要看看，成芳她要做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