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亲自请他吃饭,顺便送一份礼物到他的府上,像他道个歉!” 男人眉头轻轻蹙了蹙,只是一瞬便又恢复了冰冷平淡的淡漠之色,凉声道。 “是,先生!” 男人将车窗关上,一路离开黄冈码头。 身后面,另一辆轿车也在夜幕之下远远的紧跟着前面的黑色轿车,轿车内,容墨紧紧的抿着唇,幽暗的黑眸中晦暗复杂一片,盯着前面的车子。 “别跟太近,前面车上的男人比狐狸还要狡猾,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