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官府不敢小视而被迫采纳呢……” 左懋第絮絮叨叨地低着头说到这里,他完全没有注意到,此时的李啸,已是面如冰霜一般寒冷。 “你直说吧,他们此番哭庙,就是对本王之新政大为不满吧。”李啸打断左懋第絮叨的禀述,开门见山地发问。 见李啸说得这般直接,左懋第有如一只被捏住了脖子的兔子一般,瞬间失言,他畏惧地望着上头的李啸,嘴巴嗫嚅地不敢再往下说。 “唐王,这,这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