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多尔衮谈合,又重新推立了清朝皇帝,与我唐军确实再无合作结盟的理由。于今各为其主,分道扬鐎,乃至战场之上重新对战,却亦是自然之事。郝某心下早有预见,又何足怪焉。” 郝泽仁说这番时,神情十分平静,仿佛所有的一切,他都已清楚预料,根本就毫不奇怪一般。 郝泽仁越是这般从容无事,索尼便越有种说不出的拘束感。 他尴尬地笑着,搓手许久,才讪讪地说道:“郝掌柜你这般大度从容,倒让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