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夜赶至镇边城所外的信使阿林保,一脸焦躁地在城外来回踱步。 那牵着马匹站立的四名随从,同样脸上满是不耐烦之色。 阿林保不时望望城头肃然站立的守城军兵,又下意识地看了看犹然紧闭的镇边城所东门,心中的烦闷无可言说。 他来到镇边城所东门外,已近半小时过去了,前去里面传递消息的军士,犹然没有半点回音。 “他娘的,谭泰这厮,搞的什么名堂,竟会把自已在城门外晾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