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下铁剪,左手攥住残余箭杆,右手中执着一把刚在烛火上烤过的锋利小刀,一咬牙,将箭杆处的皮肉哗地划开一道,随后在喷溅而出的污血中,用镊子小心地拔开皮肤,分开肌肉肌腱,灵巧地绕过大血管与臂骨,小心翼翼地剜出了那精钢箭头。 李啸看到,此时嘴中紧叨着一个咬物的祖大乐,虽犹在昏迷中,额头却突然涌出大颗的汗珠,他浑身剧烈颤抖,惨白的脸上呈现一种怪异的扭曲状态,显然是极其痛楚。那两名伙计死死按住了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