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稳稳的跨站在冰眼上方,脑门儿带着汗,大眼珠子转来转去的,用手里的叉杆,感应着引杆儿的前进方向,还时不时冲在下一个冰眼那,用同样的姿势跨站着的秋生哥:“碰到没?”“没有”,“这回碰到没?”“还没有!”一问一答的,声音老大,在空旷的江面上此起彼伏,为啥这样啊?这引杆儿在冰面下不是看不到吗,全凭在下一个冰眼那的人,用手里的叉杆伸到江水里,等着引杆儿碰到叉杆,接着做同样的动作,如此往复,这有点象接力+